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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素來頭鐵,搞事從不用懷柔手段,殺起人來乾淨利落,就像屯留、嫪毐兩事的難民,說搬就搬,不搬就罰去修水渠挖銅礦。
“貴族大多經營數百年,根深葉茂,又豈會因一時遷土而斷根基,不到十年,故地便能新生。”嚴江心說,你活着他們沒翻,你一死就全跳出來了,大的被你趕走了,小的又很快生出來了。
“你又如何肯定呂不韋不生二心?”秦王皺眉道,一位權臣,不用做什麼,本身的存在就是帝王的大忌了。
“他時日無多,只求保命罷了,再者,他有大功於秦,王上您也不好直接殺他,何不讓他主動去了權位,留有用之身爲國效力呢?”嚴江其實想的是紙,這東西推廣起來纔有文化爆炸,才能把他學說用紙傳播出去,否則他留在秦國幹嘛呢?
是老虎不好擼不是諸國不好看,大江大河都可等着他去浪呢。
“嚴卿想的差了,”在國事上我可比他強,秦王有些愉悅地指點道,“便是他想辭去了權位,治下官吏亦是以他爲首,去與不去,無甚區別。”
所以他,必須死。
至於說不好直接殺他,笑話,一個國之君想殺人還沒有辦法麼,嬴政敢肯定,只要把呂不韋去權位用重話斥他幾句,對方就會識趣地自殺了——這是給他留點面子,若他不識趣,那就只能生不如死了。
嚴江輕哼一聲,知他說的有理,便不多提了,只是嘗着菜餚,秦宮廚子被他指點過後就開始放飛自我,創了不少新菜式,成天吹他是今之易牙,要他列爲廚神,拜他爲師,被他放老虎撲了兩次才作罷。
兩人又聊了兩句,說起了鄭國渠的進度,可惜在水利上兩人都是菜雞,說了幾句便詞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