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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聽說,這些都是爲了防範暴秦,因爲秦國青銅武器便已經可卷天下,若是得到上好鐵器,韓國就更艱難了。
嘖,如此作爲,這科技點怎麼點得出來啊。
嚴江最怕這點了,這上下五千年,許多絕技就這麼失傳了,如果國家能給每個技術發明的一些土地補償,那技術肯定能飛快儲存起來——在古代,土地纔是最貴重的東西,金銀銅鐵都得靠邊。
“鐵若降一錢,糧便能多一升。”嚴江寫着自己的遊記,“鐵具易耕,能降民力,讓良民多開土地,韓國上下爲貴族壟斷,民不得利,自然弱小。”
陛下看着他寫,還不時還點點頭。
嚴江於是帶着陛下去逛街,說是逛街,其實是去秦國驛館之中見見韓非,也算不白來韓地一趟——說來這位法家的韓非子運氣也是非常不好了。
雖然出生王族,但因爲天生口吃,他不爲韓王所喜,發憤圖強與著書立傳想要強韓,奈何寫得太深奧了,遠不如荀子孔子那麼易懂,而且多有偏激之語,若得韓王不喜,備受冷落。
嚴江讀過他的著作時,就基本上猜到他被冷落的原因了——在《韓非子·八奸》和《韓非子·五蠹》裏,他把儒家、縱橫家、遊俠、逃搖役、商人五種人都認爲是駐蟲,應該剷除;君王的妻妾、侍從、親戚、收買人心的臣下都認爲是奸賊,都應該嚴加防備。
他有這樣的認識是有原因的,韓國就是因爲重用貴族門客遊說,以貴族親疏爲標準治國,將與君王的親密度當成權利的標準,可以想見,他這的話法在韓國有多不受待見,反而是秦王對他的學說各種追捧,尤其是那句“君者不以言談教,而慧者不以藏書”十分推崇,認爲百姓就傻傻的當他手下的武器,天下的書都燒了好了,只給該用的人知道。
嚴江知秦王心思堅定,平頭哥都沒他頭鐵,平時都不和他討論政治理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