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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只是定畫液用光了。要重新作一點,”嚴江揉了他的小腦袋,“碳筆畫容易蹭壞,得噴一點這個纔好保存。”
扶蘇記住這東西的長像,乖巧地點點頭。
倒是那老兵忍不住讚歎了一句小子好身手,在軍中定是勇猛之士。
“老丈倒是眼尖,我入過一年行伍,”嚴江想起當年在阿爾沙克帳下效力的時光,忍不住搖頭微笑,“只是身有要事,離開了。”
“你這等身手,上官竟會應允,也是算是通情達理了。”老兵微笑道。
“他理解但不能接受,於是我只能和他講了講道理。”嚴江想到那把弓,憂愁地嘆息道,“講完後,我們鬧翻了。”
道是武道,理是物理,在那之前,他小心翼翼地不敢改變歷史,遵守着人不犯我不犯人的可笑道德,而在那一箭之後,他感覺念頭通答,神魂清明,從此放棄治療,開啓了擋我者死的棄療模式,這才能順利回國。
老兵被逗笑了:“小子倒是放得下。”
“老丈已是知天命的歲數,還有什麼放不下麼?”嚴江微笑道。
“自然有,”老兵指着北方,低聲道,“我生於代地,長於匈奴襲擾,胡人南下,代地便血流成河,這裏地貧民窮,這些年,趙國給的糧草總是不足,北方總有胡人襲擾,你說,能不能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