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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還是回咸陽一趟,正好看看那裏的農業收穫如何了——嚴江想到這,突然覺得有些不對,這秦王吧,好像總是卡在他的底線上試探,過一點點,可能就會掉好感,但這樣吧,又讓自己感覺他一直都在身邊似的,總要想起他。
難道千古一帝的厲害之處,也是挺神的了。
但是吧,又能拿他怎麼樣呢?
撫摸着一邊的花花,嚴江有些無奈地嘆息,這位可是肩負一統天下的重任,自己可以射阿王毒狄奧敲樓蘭捅月氏,但還真不敢把秦王捅死,能給他教訓最多是套麻袋打一頓,否則真捅死了,誰一統六國?
總不能換自己上場吧?
他也是遊覽了韓趙兩國的人了,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和秦王比起來,這幾國君主那都是扔了又死死了又扔的存在,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猶豫許久,他把隨手畫的地圖收起來,帶着扶蘇出門去逛郡城的集市,買了一隻羊做晚飯,因爲扶蘇在長身體,還換了一罐新鮮羊奶。
代地的貿易很是繁華,不時有草原的商隊從白登山那邊的山口過來,帶着牛馬毛皮來代地交易,只是這兩年趙燕交兵,換不到糧食,只能換些鹽、布匹和陶器。
扶蘇看着那裝奶的陶罐,小臉皺成了包子——這奶超難喝,喂花花它都不喝。
就在這時,商市的一角傳來猛烈的爭吵,嚴江聽到李左車的聲音,一時好奇,抱着扶蘇走過去看了看,只見兩名草原打扮的少年憤怒地指着李左車道:“這是馬王,我們花了好多布才換來的,十金,妄想!要一百金,一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