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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江有些同情趙軍,因爲秦軍在這方面強多了——嗯,在他種了棉花後,紗布和蒜液至少是軍需了。
陛下被他用顏料染成了一隻黑鳥,說這隻大烏鴉,所幸士兵見識少,倒沒人多說什麼,只是因爲常常有飢餓的士卒想將它搶去喫,所以大王鳥失去了跟隨的權利,只能白天自己出門找個樹梢掛着,免入人口。
是的,飢餓,嚴江在趙營呆了一個月,萬萬沒想到,這才幾個月,趙軍的存糧就有不繼之兆。
趙王遷根本沒有讓國內徵糧,而是李牧以統帥之權,去周邊郡縣要糧,而趙國默許他的行爲。
可凡送糧者皆知,若無統一規劃,那糧草損耗,中途轉運,所花人力物力,都是極爲恐怖的。
這趙國是要涼啊,一時好奇,於是嚴江讓陛下捉了只兔子悄悄烤了,請客自己的上級醫官打聽。
陛下非常支持阿江的行爲,它在阿江一路馴養下早已非吳下阿蒙,很快抓來肥兔子兩隻,還去秦營搶了王翦的椒鹽包,給阿江的事業添磚加瓦。
沒想到這隻兔子太香,正好引來了醫官的好友,副將司馬尚。
司馬尚四十許人,雖爲將領,長得卻十分儒雅,在一衆將領中十分顯眼,還寫得一手好字,大多李牧的軍令都是由他草擬,嚴江請兩位喫飯時,也講起了遊離諸國的見聞,旁敲側擊。
陛下在一邊認真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