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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急驟, 卻不能阻止來祭拜信陵君的門客故舊們。
封土的巨大,墓碑的豪華,都不能改變信陵君的死時的絕望,那是一種眼見大廈傾頹而無力迴天的痛苦悲憤與無力,所以前來的故舊們,除了獻上祭品,便是在墓前嚎啕大哭, 那聲音真情實感,不摻一絲虛假。
在這種情況下, 嚴江不哭不鬧, 就顯得很與衆不同了。
嚴江的祭品簡單無比, 只是一副用青綠藍綠描繪出來,形神兼備的大梁城圖畫, 在引得衆人側目圍觀後,淡然地在信陵君墓上焚去,做爲獻祭。
沒錯,會畫畫,就是這麼任性。
這時沒有點香, 墓前有烈火柴架,做爲對主君的懷念, 這不是正式的祭祀, 正式的祭祀應該是在大梁城中的魏國宗祠,只是這些門客們並沒有資格進去參加而已。
鞠躬拜會之後,嚴江靜立了一會, 看着人羣遙想了一下信陵君的風彩,準備轉身離開。
這時,那位扶過優旃的輕俠和他的主公了祭祀完畢,兩拔人同行離開。
那位劉季的主公生三十許人,生得俊美威武,一身殺伐之氣,看着就很非凡,只是現在虎目含淚,渾身都是低氣壓,一臉我不好惹的模樣。
兩拔人一前一後,皆沉默無語,只是旁邊的馬車擋住了大部分道路,而優旃身材矮小,在泥濘路上走得十分不便,速度甚慢,正好遇到一個水窪,他立住身形,準備跳過去,便略擋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