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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如此,嚴江還是仔細想了想,在這戰國亂世,一女子如何才能爲自己做主,其實也沒的選,除非她可以像自己這樣,既精通野外生存又精通坑蒙拐騙,這樣基本就能自己做主。
可是她畢竟是個小姑娘,做爲女子她身體上的枷鎖,就很多。
嚴江也知道自己教不了她多久。
所以,還得量身打造纔是。
“楚國雖大,國卻弱,三五年內,你依然要由父母做主,而我傳你的學說,你能在三年之後,通過吾之考校,吾便帶你離開,給你爲主之路。”嚴江準備過兩天寫了一本簡單的數術,傳她入門,現代嘛,可以教她一些理論。
這些理論是他以後世所學,基本上就屬於透過現像看本質,將事情拆開分析,再用諸國來舉例,蘇秦張儀爲什麼可以說動六國,就是因爲他們成功利用了諸候之間的勾心鬥角,商鞅爲什麼可以變法,因爲他看清了秦國社會的弊端,可以對症下藥,以單父縣爲例,這裏臨近魏國,卻與楚都壽春不在一線,所以可以躲過兵災。
那這裏是安全之地麼?
並不,楚國若有危,此地封君必會徵宋魯舊地之兵,做爲戰場上一線炮灰,到時呂家會父子皆在其列,到時縣城必然亂起,動搖呂家根基,輕則遷移,重則全滅。
如果沒記錯,後來呂文一家是在沛縣,在古代,一般無事絕不會遷家。
呂雉聽得眼眸閃光,因爲,她聽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