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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了嚴江來意後, 劉季放下了禮物,找個藉口就飛快跑了,還帶走了蕭何,說改日再來找老公敘舊。
因爲對馬先生甚是好奇,嚴江在沛縣住了下來。
馬維的書院甚大,有不少藏書,舊書不少, 但更多的書卻是紙製的新書,內容五花八門, 從黃老到儒家, 從法家到縱橫, 簡直應有盡有。
這時的紙製書並沒有裝訂,而是直接一張長卷盤起, 再收入繩收扎之,方便攜帶。
馬維摸着鬍鬚,說這些書都是他那些弟子去秦國咸陽時,在那邊學宮拓印而來,大讚嚴子製紙之術的恩澤天下, 若不是他年老體虛,受不得奔波, 一定會親至咸陽, 見見這“新稷下”的風采。
嚴江則是一串的不敢當不敢當,說和齊國稷下學宮相比,咸陽學宮無論歷史還是的名聲都差的太遠了些。
馬維則說興衰起滅, 枯榮傳承皆是天理循環,稷下學宮老去,則正是咸陽以老替新之機。
兩人相視一笑,嚴江則悠然問:“那先生如何看老新相替,而有爲新葉添水培土之意?”
你覺得秦國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考察一下啊。
馬維摸着淡然一笑:“老葉將去,化爲新泥,只是秦之道甚嚴,這天下之士子如水,且看秦之水德,如何御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