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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江以見故友的名義安慰了陛下, 然後有些可惜地退走了。
他總不能真在陛下面前打斷他屬下的腿,弄不好做擔上爲了保護楚國傷害秦國大將的嫌疑就不好了。
只是陛下對他的理由非常懷疑,整個鳥的氣場都是冰冷的,一副疑神疑鬼的模樣,讓嚴江忍不住伸頭吸了幾口,才滿足地表示:人算什麼?當年爲了你我連具那羅那等美人都拋棄了,你還有什麼可不放心的?
陛下心想好像也對, 這才做罷,守着阿江回寢安歇, 又回頭飛去李信那裏轉了一圈, 這纔在飛到魏國大梁水渠附近翱翔。
黑夜不能阻止它犀利的目光, 攔水的大壩正在拆除之中,大梁的財物與宮中美人正被拖上行船, 向秦國咸陽而去。
這次拿下大梁後,已經有些乾涸的國庫再次充盈,魏國百年積累盡歸秦室,更從糧倉中繳獲了大量粟米,儘夠二十萬大軍所食一年, 想是早做好了以大梁堅城抵禦秦軍的準備。
所以,以大梁之嚼用, 乘機拿下楚國, 定然可行,只是要解決一些麻煩罷了。
貓頭贏心中淡定,又乘風而起, 落在魏王等人掛在樹上的籠子邊,一片漆黑的眼眸靜靜地看着這些已經無力哭泣的俘虜。
曾經丰神俊朗的公子假如同枯木般坐在它邊的籠中,目光遠遠看着大梁城所在,用沙啞的嗓音悲唱道:“何桀紂之猖披兮,夫惟捷徑以窘步。惟夫黨人之偷樂兮,路幽昧以險隘。豈餘身之殫殃兮,恐皇輿之敗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