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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看穿他的言不由衷,神色不悅:“山尚有陵,江水無竭,阿江的誓言,倒是說得隨便。”
嚴江臉一紅,於是保證道:“至少王翦將軍出兵之前,我不離你便是。”
那至少還有半年,秦王略滿意,按着阿江親了一會後,精力十足地起身批改未完成的奏書去了。
嚴江抱着花花,突然被什麼硬物嗝到,拿起一看,是秦王衣服上的血色鳳形配飾。
他轉頭看着秦王坐在案前光滑健美的脊背,微微舔脣,摸着似玉非玉、入手溫潤的配飾,一時居然認不出這是什麼石頭,卻他一種熟悉和血脈相連之感。
有些疲憊的他拿着配飾休息,戰鬥就很費體力。
莫名做了一個夢,夢見的死前自己的血與懸崖下石刻上的血跡混合融入,還有迷茫中一聲清晰高昂的鳳鳴,聲動九幽,有烈火在身上燃起……畫面突又一轉,他掛着配飾,淡漠地走入熊熊烈火,劇痛與焦灼充斥着血肉,靈魂中卻毫無逃離痛苦的慾望。
猛然驚醒過來,看到秦王擁着自己睡得正沉,眉目之間都是自得,嚴江剛想幸福地回味一下就看到——換了號的陛下,還在夜戰奏書。
嚴江把頭擱在秦王胸口,突然就想去知乎掛個提問“有個工作狂男友是什麼體驗”然後被自己逗笑了。
其實,隔着兩千兩百年,能遇到他,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