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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秦王還是低估了這時代土路的顛簸程度,隴西之地,是黃土高原,地勢千溝萬壑,這樣的路上,就算御者車技再好,也無可奈何,用後世的話來說,就是旅遊體驗極差。
秦王初還想在車上修改奏書,但纔看數息,就頭暈目眩,險些吐了出來,嚴江帶他出去騎了好一會馬才緩過來。
但他又是個不工作就坐立不安的性子,於是只能晚上改奏書,白天在車裏睡覺換號,讓鳥兒跟着嚴江來去——但是這樣,和以前有什麼區別?
他素來固執,調整了白與夜的作息,只睡早上與上半夜,下午就要嚴江陪着天南地北地的暢遊山川。
嚴江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喜歡上了爬山,在天上飛裏不爽嗎?
光這樣就算了,秦王還喜歡逛名山大川,這可苦了隨行的軍卒們,不但在邊境上擔驚受怕,還在遇山開路,遇溝搭橋,他祭奠了雍都的宗廟,又直奔隴西,從秦長城所在的隴西郡一路奔向了六盤山,到底運動不夠,中間歇息了一晚上,才繼續往上爬。
嚴江一路陪他走到回中宮,就準備向北方溜達了。
秦王則蠢蠢欲動,但到底還是有點剋制力,沒說和他一起去逛草原事情,只是嘆息着光陰如箭,歲月如梭,還有遲早要將王旗插到草原王庭之上。
嚴江聽着想笑,和他玩了許久,這才離開,離開時,看着遠方俊美偉岸的男人,一時間竟然非常地不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