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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嚴江拿上這有兩寸厚的重書,將其遞還給韓非。
“這就是我的意見。固然,守法而弗度則悖,”嚴江手指輕巧地點擊着桌案,“然天下安定,當平商、重農、重治,而非盡如先前那般重賞、重罰、重戰。”
韓非皺眉道:“秦法雖繁複,卻算不得惡法,只是六國庶民初入秦國,一時難以習慣,待得時日長久,自然無礙,蜀地、郢陳,不皆是如此?”
對法家而言,秦國就是法家最鮮明最驕傲的明珠,而觀念,在秦國一統六國後,膨脹至無以復加,甚至有新興的法家弗士已經在叫囂着統一百家,獨尊法術。
而秦國人民也不是一開始就是秦國人民的,秦國最開始只有隴西東部的數百里小地盤,然後吞併了戎人和關中,再吞巴蜀,然後是河東和西楚,再然後纔是六國。
這說明,戎人可以習慣法,六國不習慣,只是一時的小問題,時間長了,自然會知道依法治國的好。
韓非已經修改了不少法條,嚴子這種改法,卻是有些太過了。
“暴法方賞罰分明,如今天下已定,賞從何來?”嚴江平靜地反問,“西出北地,非富庶中原,賞從何來?”
秦爲什麼一開始沒去打最近的西方月氏、匈奴而是死磕東方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