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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視遊良的話裏有話,宴云何撐着疲憊熬過早朝。
朝堂之上,各方人馬脣槍舌劍。在成景帝的廣開恩科,提拔寒門後,局勢早已不是元閣老的一言堂。
宴云何勉強打起精神聽了會,目前爭論之事,乃是距離京都不遠,地處黑嶼亂山的雲洲,現下匪患橫行。
按理說匪患較爲嚴重的,皆是遠離京都之地,天子腳下,又是從哪冒出來的流寇?
各地皆有衛所,亦有兵力駐防。匪患定是到了很嚴重的程度,才令知縣上書求援。
雖不知成景帝會任命哪位武官帶兵剿匪,但畢竟是很好的立功機會,一時間各方勢力,皆是爭的頭破血流。
散朝後,宴云何拒絕了遊良的邀約,直奔府邸。
今日無需他在宮中當值,又或者說自從軍中飲酒事件一出,他暫時失去了御前伴駕的資格。
回府囫圇睡了個覺,被宋文叫醒時天還未黑,皇城司的人已到府內。
如他預料那般,趙祥死了,在其名下的別院中上吊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