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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是女子,卻也知道戰場無情,更何況宴云何一開始隱瞞了身份,是從小兵做起,更是危險。
宴云何無所謂地笑了笑:“永安侯不過是虛名罷了,真出了什麼事,一點用都沒有。”
紅芸不懂什麼是有用,她只知世襲爵位,只要不犯嚴重過錯,皆能安然無恙。
八年前那場令京中風聲鶴唳的謀逆案,永安侯府都沒被捲進去,這正是說明,不入朝堂才能安然無恙。
宴云何偷偷參軍,令侯爺勃然大怒,一度要斷絕父子關係。
然而隨着時間流逝,宴云何在邊疆掙得一身功名,侯爺便鬆了口,數次送信到邊疆,宴云何都不肯回來。
最後還是侯爺過世,宴云何纔回了趟京城。
卻也只在京城待了一個多月,那段時間,紅芸能明顯感覺到宴云何變了。
曾經肆意的少年,被淬鍊得一身鋒芒,僅僅是坐在那裏,都氣勢迫人。
她聽過夫人嘆息,說宴云何肖似祖父,連性格都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