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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知縣能放縱青衣幫這麼長的時間,想來也收了不少錢,不該這般撕破臉面,奈何那小妾聽說弟弟被殺,憂傷過度導致小產。
知縣本就子嗣不豐,這下還沒了一個,不由勃然大怒。
但宴云何猜,張遠所設這個鏢局應該本就是知縣示意,財帛動人心,僅僅只是收取青衣幫的上供,已經不夠滿足胃口。
若是能借此機會將青衣幫清出雲洲,這個盤子便是知縣一家獨吞。
但僅僅是雲洲城的幾個富商,便有這麼大的利潤可吞嗎?還是說這青衣幫,有其他不可告人的辛祕。
線索太少,這些也只是他的猜測,事實仍需查證,宴云何繞到屏風背後,脫去衣服,浸入桶中。
熱水沒有減輕他的醉意,反而令他愈發昏沉。
這一路風塵僕僕,都沒能好好清洗,宴云何其實是個極愛乾淨的人,不得不說虞欽令人給他送水,真是送到心坎上了。
還真像他的枕邊人,這般貼心。
宴云何趴在浴桶,頭髮散於水中。本就帶些卷度的頭髮,被水浸溼後,貼在富有光澤蜜色的皮膚上,像某種古老圖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