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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裏的胭脂變得非常燙手,宴云何面帶尷尬地笑了笑:“如果我說拿錯了,你信嗎?”
夜風起,宴云何袖袍拂動,一股甜膩脂香帶着酒氣,送到虞欽鼻尖。
“才從外面回來?”虞欽好似話家常般,用一種平和的語氣問。
宴云何既然沒穿學子服,自然也不會覺得虞欽連這點都看不出來。
虞欽此刻故意這般問,分明是在警告宴云何。
如果不想受罰,就莫要糾纏。
蝨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宴云何早已被罰習慣了。
他反倒上前數步:“雖然是胭脂,但你也可以收下,萬一有心儀的女同窗,也可以送給她。”
東林書院亦有女學子,只是跟他們不在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