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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宴云何沒有驚慌,那是不可能的,但緊張的同時,心裏也有着和江松同樣的疑惑。
那就是……虞欽竟然喜歡這種類型?
他以爲虞欽應該是喜歡女人,但或許男人也可以?
但他相信虞欽並不是因爲興趣而逛窯子,進來抓人的可能性更大。
宴云何平穩了氣息,他只是將外套脫了,套上了那小倌穿的薄紗,腰裏軟劍不能用,靴子裏還有一把。
他下意識往腳上一摸,突然發現自己剛纔爲了躲上牀,靴子脫在了牀底。
咬咬牙,宴云何往兜裏摸,那裏還藏着迷藥,手腕也有暗器,實在不行到時候就見機行事,往虞欽酒裏下迷藥。
他們這種人,身上衣服一脫,光是武器都能掉出十幾樣,有備無患。
宴云何掀簾下牀,五顏六色的珠子碰撞出清脆聲響。
這房子爲何這般花裏胡哨,比萬花樓還要誇張。到處都是薄紗,遮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