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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一出,虞欽執傘的手輕輕一顫,雪花漫漫,落地無聲。
虞欽今日長髮半束而起,漆黑的發浸過雪,溼潤地垂於胸前。
宴云何瞧着那發,是他曾握過的細軟,那個夜裏,誘人下墜的溫柔夢。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看虞欽這幅模樣,好像還真有心上人。
什麼時候的事,是他在邊疆時候發生的事嗎,是誰?難不成是趙儀?不可能吧,趙儀不配,虞欽不至於眼光這麼差,難道是他對虞欽的消息掌握得不夠全面?
或許回去以後,得和方知州要一份記錄的卷宗,看看虞欽這些年在京城究竟做了什麼,好好翻一翻,查出到底是誰。
他陷入思緒,以至於虞欽的聲音傳入他耳中時,他沒聽清對方說了什麼。
“你說什麼?”宴云何回道。
虞欽靜靜望着他:“我說,沒有這樣的人。”
撒謊,宴云何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