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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裏,他們彷彿能做任何事。
宴云何的舌頭主動纏着虞欽,他喉結滑動,貪婪地嚥下了虞欽的氣息。
曾經在髮梢才能聞到的香味,如今濃烈的過分。
虞欽是酒嗎,爲什麼越飲越醉?
察覺到對方因爲他的過度索取,想要退開的瞬間,宴云何緊緊追了上去,他胳膊撐在牀上,衣衫已經滑至臂彎。
傷痕累累的軀體,在搖晃的燭光下,染着滿身欲-望。
此時的宴云何鬢邊捲髮已經溼了,因爲興奮而瞳孔微縮,他牢牢盯着虞欽,就像野獸盯着自己的獵物,此刻的他已經沒多少理性。
宴云何舔過着那腫脹的雙脣,這一回,他充滿耐心,堪稱溫柔,嘴裏含糊地喊着:“寒初。”
“我的寒初。”
“我心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