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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夜跟同僚飲酒,醒來後全身都痛,腰背皆有指印,你說這是爲什麼?”宴云何鬆開了那牀幔,布料滑落時,邊緣至虞欽手背刮過,留下細微的癢。
虞欽無動於衷道:“那要問與你飲酒之人,爲何來問我。”
宴云何快被氣笑了,他都話已至此,虞欽竟然還能裝作若無其事。
他一把攥住虞欽的手,強硬地將其按在自己的腰上:“虞寒初,現在還想不起來究竟做了什麼嗎?昨夜只是我醉了,寒初可是神智清醒。”
虞欽手按在他腰上,掌心微涼,透過衣衫,壓在宴云何的腰腹:“宴大人酒醉認錯人了吧。”
一而再,再而三的反駁,叫宴云何有幾分動搖。
他確實不算完全記得昨夜之事,究竟是夢還是現實。只是身上的疼痛告訴他,只是一個人,可弄不出這樣的痕跡。
難道他真的酒後亂性,認錯了人?
然而下一瞬,宴云何便笑出了聲:“險些被寒初糊弄過去了,要不是我留了痕跡,還真以爲自己記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