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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云何不敢出聲,甚至連呼吸都竭力地穩在了同一個頻率。
如果被虞欽發現自己仍是清醒的,這人肯定會離開,說不定被嚇得短時間內都不會再出現。
放鬆下來,宴云何就起了疑心,開始思考這究竟是不是虞欽第一次迷暈他,然後偷偷潛入。
虞欽知道他在宮裏跪了許久,這不稀奇,畢竟是錦衣衛都指揮使,有什麼風聲都會第一時間傳到他耳邊。
只是一來就精準地摸到他的右腿,是知道他此處有舊傷。
他是不是可以猜測,虞欽知道他腿斷過?
不過當年他被親爹打折腿的事,鬧得沸沸揚揚,京城人盡皆知,虞欽有所耳聞,也不稀奇。
只要別得知他斷腿的理由就行,宴云何覺得丟人。
宴云何虛着眼,逐漸適應了黑暗,他看到虞欽從懷裏掏出了一個瓷瓶,熟悉的藥香傳來,好像在宮裏楊御醫給他開的,也是同樣的味道。
難道太醫院的傷藥配方都是同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