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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欽身爲錦衣衛都指揮使,執掌詔獄,什麼逼供的手段沒見過,唯獨沒見過宴云何這種。
他看着宴云何敞開的領口,頸項上的血管清晰分明,鎖骨以下,並非平直得一覽無餘,曖昧的飽滿,足夠將衣服撐起。
再往下看便是禁忌,但領口敞得太多,一眼便能瞧見那與略深膚色截然不同的淺淡,此刻也因爲冷氣的灌入,輕微挺立。
虞府沒有地龍,甚少生碳,實在太冷,但是宴云何攥着他手腕的掌心卻燙得要命。
往日裏還不覺得,今日一瞧,覺得宴云何得腰身未免太窄,腰封束得很緊,守住了最後陣地。
在只解開了衣襟的情況下,只有些許衣衫不整,但給吳伯瞧見了,也是解釋不清的畫面。
而在宴云何眼中,看着虞欽逐漸變紅的臉,剛開始想笑,後面又被驚豔得有些移不開目光。
虞欽膚白,緋色暈至兩頰,蔓過眼尾,連帶着眸光瀲灩,更顯得容色驚人。
宴云何喉結微動,本只出於逗弄心理的行爲,在虞欽的反應下,都變得口乾舌燥起來。
虞欽注意到他顫抖的喉結,下意識將目光停在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