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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役詫異地望了他一眼,這種華貴的料子,通常只在出門會客時才用,宴云何平日在家中無事,總是穿得很隨意。
今日這是怎麼了,難道有重要客人要來?
宴云何將自己酒後寫的信一一拆開,很快就被上面過於直白的言語給臊得耳朵通紅。
他在信裏胡言亂語,顛三倒四地說着想念。
這種信絕不能讓虞欽瞧見,太丟人了。
正想着怎麼處理這封信,就聽到推門的動靜,宴云何抬手吩咐道:“把手爐拿過來。”
不多時,手爐便放到了宴云何手中。
他打開蓋子,正想把信紙塞進去燒個乾淨,手腕就被人一把抓住。
宴云何心頭一跳,倏地轉過臉,順着握住自己手腕的蒼白指節,望到來人臉上。
來人風塵僕僕,身上的裘衣甚至有未乾的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