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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深深皺着眉,仍是對最小的兒子頗爲不耐:“杜樂維也就罷了,他對你爺爺他們也下手了的話,那就——”
是這樣,還是這樣。
杜城久違的回憶又浮現出來,每次有關杜逸安的事鬧到這個人的耳朵裏,他便是此時的模樣。事情要是在他看來不痛不癢那便不必理會,要是稍微大些,他便會讓杜城去處理。
不痛不癢的,多是外人的嘲諷和指責,只要杜逸安自己做到最好,那些聲音自然就會消失,也就不必浪費時間去理;需要處理的,便是杜逸安跟人打架的事了。
因爲他體質的原因,通常受傷的都是杜逸安,即便如此了,那些打傷他的人也有理有據要求杜家不要給他們找麻煩——他們只是正當防衛都可能打傷杜逸安,所以,他們要杜家管好自己的孩子。
杜城其實知道的,是那些人說刺人的話在先,杜逸安又容易衝動,於是每每便會遍體鱗傷的回來。
然而回來,回到這個名叫家的地方後,等他的並不是家長的關心和緊張,而是訓斥。
作爲曾經的冷漠旁觀者,根本沒盡到大哥的責任與義務,杜城沒有資格去管現在杜逸安。
那麼眼前這個人呢?他又有資格嗎?
“父親,”杜城出言打斷,“您不覺得很荒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