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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底在此刻几乎昭然若揭，程榆礼不用去细想，那个视频里的声音清晰浮现。字字泣血的控诉荡在耳畔，抹不净，忘不掉。
他紧紧地按揉着太阳穴，想止住这一刻青筋的跳动和冰凉砭骨的疼痛。
被攥了有一小时之久的日记本终于从他手心滑落，程榆礼拨了一通电话出去：“见一面，在哪？”
那头的钟杨语塞半天，语气些微不耐：“我怎么记得我们前不久才见过，这都几点了？”
程榆礼确实没太注意时间，这才抬头看去，窗外夜色如水，青山静谧，孤月高悬。
钟杨不解道，“想找第二春也别打我主意好吧，老子铁直。”
“在哪儿？”他罔顾揶揄，又问一遍。
“准备睡了。别来。”
程榆礼不以为意，不由分说道：“我去你家，接应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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