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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終究有一日,他也該不受人欺負——總不能一直讓邵衣哭吧
沈懷楠跟折家兩個明剛轉身回去,唐氏就坐着馬車匆匆而回。管事媽媽這回靈便了,先叫人通知幾個爺們,請他們來正院,再讓人去請姑娘們。
折珍衣的屋子就在正院,三姐妹剛剛一直坐在一塊,來得倒是也快。唐氏臉氣得通紅,她自從悟出“人要爲自己活着,少操心他人之命”的道理後,已經許久沒有這般生氣了。
她叫姚黃把方纔在門口聽見的事情仔仔細細說給她聽,聽完了,先罵張家實屬不要臉,養出個這般的兒子,然後誇沈懷楠。
“幸而他聰慧,知道說中張璞瑜的要害。今日這事情,不論張家如何善尾,張璞瑜以後還想在京都裏說個好親事就難了。”
最後罵文遠侯。
“他算個什麼一家之主頂樑柱,算個什麼父親,女兒都被欺負成這般了,還躲在後頭不出聲,推幾個還沒有成家的娃娃出去應付,今日要是那張璞瑜聰明些,再陰毒些,小七怕是就要一根繩子吊死了。”
女子的名聲,哪裏能踏錯一步。
說到這裏,唐氏氣得眼淚直流,折珍衣本是沒有想到文遠侯那裏去的,被唐氏這般一說,也不由得升起了一些怨氣。
“父親也是的,明明在家也不出來主事,他是長輩,無論說什麼,都要壓張璞瑜一頭,比大哥哥的話好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