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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倦靠在窗邊,沒什麼表情地看着陸清則趁着月色回到乾清宮,繞着他的寢殿走。
他吸了口氣:再忍忍。
結果隔日,陸清則天未完全亮便去了文淵閣,又到了大半夜也未歸。
來傳話的侍衛低着頭,感受着皇帝陛下冰涼的視線,大氣不敢喘:“陸大人說,他玩鳥喪志,讓您不要等他。”
寧倦咔地捏斷了手裏的筆。
沒趁陸清則不注意,宰了那隻破鳥,果然是個錯誤。
是他那晚上的表現太過明顯了?
還是做得太過分了?
可是他都沒把陸清則按在牀上剝光了,怎麼就算過分了?
這才哪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