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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煒冷冷瞅着靠坐在地上,衣衫凌亂,燒得嘴脣都有些乾裂,卻還能神色自如說話的陸清則,不知怎麼,就想到了另一個人。
這病秧子雖然柔柔弱弱的,但臨危不懼這方面,和他所崇敬的衛首輔倒是有些相似。
因着這一絲詭異的相似,樊煒雖然眼帶嫌棄,還是吐出了一句話:“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陸清則料想過樊煒的許多回應,但怎麼也沒想到,回他的是這麼一句,愣了幾瞬,生出股莫名的好笑:“樊指揮是什麼意思,我怎麼不知道,我還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見陸清則不認,樊煒眼底的鄙夷更多了一分:“陸清則,你莫要以爲,你和小皇帝苟合一事能瞞天過海,師生悖德,有違人倫,虧你還是世人相讚的君子!”
陸清則:“……”
啥???
陸清則再怎麼從容沉靜,也給樊煒一句話震撼了整整十秒,只感覺腦子疼得更厲害了:“……樊指揮,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誤會的,但我有必要澄清一下,我與陛下,當真沒什麼。”
“向志明的奏本我都看過了。”樊煒抱着手,居高臨下地掃過陸清則的臉,“難怪小皇帝要你戴着面具,原來你不是毀容,而是他想要私藏,也難怪不是你整日留宿後宮,就是小皇帝來你府上留宿,藉着師生的名頭,行苟且之事,表面上光風霽月的,暗地裏卻這般……”
越想越感覺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