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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兵聽懂了夏清舒話中之意,神情愈加激動:“將軍,我還能再上戰場?”戰爭非兒戲,真刀實槍落在身上,傷了殘了很可能就會落下一輩子的病根,多數的人都無法迴歸戰場,回鄉分得幾畝薄田,娶妻生子,庸碌一生。
熱血男兒,既然從軍,自是不甘心就此離去,能再次立於千軍萬馬之前拈弓殺敵,是這個弓箭手最大的心願。
夏清舒聽罷,嘴角揚了揚,眼中帶着深意:“這個問題,不該問我,該問你自己。只要你自己想,沒什麼是不可能的。”
弓箭手的臉上顯出不自信的神色:“倘若......我這雙腳留下一些病根,將軍不嫌棄?”
夏清舒緩緩道:“夏家軍有多優秀,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怎會嫌棄?軍營很殘酷,有它的要求,但只要你達到了軍營的要求,就沒有任何人會嫌棄你。”頓了一頓,夏清舒輕輕地笑了:“我聽你這口吻,倒是你自己最先嫌棄你自己了,不想嘗試就放棄了?”
“不不不,”弓箭手連連擺手,垂着腦袋思忖了片刻,鑽進牛角尖的神思繞了出來,重新抬頭時,他的眼神裏有了神采:“將軍一言點醒迷茫人,我知曉該怎麼做了。”
夏清舒微笑着點頭,眸中露出些許讚賞之色。一行人向後方走去,半途中,蔣雪芹將嘴湊到她耳旁,嘖嘖讚歎:“夏將軍兩三句話比那靈丹妙藥靈多了,效果立竿見影。你可知此人夜裏不知想到了什麼,自暴自棄,將碗裏的湯藥倒了、將腿上抹的藥膏擦了,底下的人苦口婆心勸了好久,都不及你這二三句的威力大呢,夏將軍當真是厲害。”
夏清舒低頭同她交談:“你們醫者只懂他們的身外傷,哪裏會懂得他們心裏的殤,我只是同他們說了幾句知心話罷了。”
絮絮又聊了幾句,二人腦袋湊在一處,好久都不分離,這一幕落在營外季遷遙的眼裏,着實是曖昧刺眼。衆目睽睽之下,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湊那麼近作甚!
“讓開!”偏生在營帳外頭又被守衛的兵士攔了一下,季遷遙的怒火更甚,語氣十分不善:“本宮你也敢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