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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幾個都是習武之人,即使範語蘭是女子,另外兩個還分別揹着人和拎着輪椅,也並沒有影響到腳程,不一會兒便隱隱看到了山腳下停着的馬車和等在那裏的手下。
安明晦想了想,趁着山下那些人還看不清他們時,轉過頭親吻了一下蕭承淵的耳垂,然後一隻手指抵在蕭承淵的脣上,帶着笑意在他耳邊道:“等這裏什麼時候被我親夠十次,才能做你說的那個。”
這個動作帶來的效果立竿見影,幾乎是在下一瞬間蕭承淵的腳下便踢到一塊石頭踉蹌了一下,差點被一顆平日裏絕不可能絆到他的石塊絆得摔在地上,那張冷漠慣了的臉也紅得像是抹了姑娘家的胭脂一樣。
站穩之後蕭承淵卻沒有立刻做些什麼掩飾自己的不自在,而是手臂一動,輕而易舉地將安明晦從自己背上轉移到了懷中打橫抱着,也不顧忌站在旁邊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目瞪口呆的廣煊和範語蘭,低頭便親吻了上去。
“安哥?!你們……”廣煊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看着那邊親吻得熱火朝天的兩人半晌才反應過來,連忙漲紅了臉轉過頭不去看那邊,訥訥地說不出話來。
至於範語蘭,跟他的反應也差不多,只不過還要多出幾分傷心罷了。
這實在是太突然了,雖然江湖上常有好事之人揣測流雲閣閣主與其師弟是斷袖分桃的關係,但他們時常來拜訪卻從未見過這兩個人之間有什麼過於親密曖昧的舉動,便一直覺得那些江湖傳言根本不可信。
但這麼一來,是不信也得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