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菱秋那日走時說還會來找, 這句話安明晦本人並沒放在心上,但蕭承淵顯然是在意了,次日一大早就開始繼續趕路, 差點把躺在牀上不想起來的廣煊獨自扔在驛館。
那日聽菱秋的說法像是有可能治好他的雙腿, 但是實話實說,他其實不太相信。那個人怎麼看都是更擅長用毒而不是治病救人,況且又是個古怪的性子,隨口說幾句騙人的話也實屬正常。
不過他的師兄不管信是不信,對此非常在意是肯定的,具體體現在這些天更加執着於向他索要親吻, 似乎是很想盡快把兩人之間的關係確定下來。
雖然這次出行是打算順道遊玩一番,但這個季節沿路也的確沒什麼好的景色可看,而且又格外寒冷,安明晦剛出來第三天就十分順利地染上了風寒。
他的體質本就不好,往年冬天就算待在閣中也免不了生病,如今出門在外得了風寒更是再正常不過,實在不值得大驚小怪。
然而在他的師兄眼中這可是件天大的事, 發現他染上風寒後立刻就要返程回到閣中, 最後即使被勸了下來也只是不情不願地放棄了那個念頭。
因爲生了病, 蕭承淵現在更加不准他隨便從馬車車廂裏出來,相對的車內的各種東西也準備得越發齊全, 原本十分寬敞的車廂都顯得有幾分擁擠。
安明晦抱着小巧精緻的手爐坐在車裏, 手上拿着一根乾枯的草杆, 有一搭沒一搭地逗弄着桌上白瓷小缸裏的鯉魚。這也是蕭承淵在歇腳的鎮子上買來給他解悶的, 魚缸的旁邊還放着一小盆花卉和各種糕點零嘴,來由同上。
那魚很是活潑,在缸裏到處遊着,而且還有幾分脾氣,被他用草杆逗得氣急了,乾脆也不再躲閃,而是一甩尾巴扭了扭身子,張嘴咬在了那段草杆上,直接把本就脆弱的草杆給咬斷了一截,隨即耀武揚威地擺擺尾巴繼續在魚缸裏游來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