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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嫗搖頭，“不是。”
吳含煙的語氣都有些顫抖，“那，那是上品靈根的天才？”
老嫗依舊搖頭，“也不是，她只是下品靈根。”
吳含煙剛剛亮起的眸子瞬間黯淡下去，苦澀的一笑道：“你啊你，在我臨死前你還要打趣我。”
老嫗連忙道：“姐，我沒有打趣你，這名弟子已經不是靈根能夠衡量的，她是我們金蓮門的造化！這次……我們金蓮門真的要發達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吳含煙忍不住轉頭看向老嫗，卻是突然那發現自己的妹妹也在不知不覺間蒼老了無數，當年同爲二八年華的妙齡少女，此時卻成了兩名孤寡老人。
這一瞬，她的內心突然湧現出一股悲涼之意，心若死灰道：“這段時間真是苦了你了，這麼大的壓力，讓你都得了老年癡呆，開始白日做夢了，也罷，也罷，等我死後，你就解散金蓮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