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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如同崖邊行路，行差踏錯一步，都是身墜深淵的慘敗結局。”
徐清圓揪着晏傾袖子的手用力，她呼吸微亂，卻努力掩藏着。
而晏傾始終平和冷靜：“幸不辱命，本官從尚書祠部拿到師太的度牒。師太是龍成元年出家的，今年也不過堪堪二十三芳齡。”
杜師太面無表情，雨水打在她溼冷的面上。
天上雷電轟一聲，晏傾的下一句話說出：“葉娘子天曆二十二年失蹤，杜師太龍成元年踏入積善寺。此處是亂葬崗，葉娘子的墓碑不知是何時立的。本官不妨一猜，杜師太來積善寺出家的目的，本就是爲了葉娘子的墓。”
女尼們譁然，竊竊私語聲不斷。
杜師太：“爲何這麼說？”
她語氣不如先前那麼穩了。
徐清圓悄悄掀起帷帽一角，看到杜師太眼神的慌亂，提着燈籠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徐清圓幽黑的眼睛端詳着這位師太。
徐清圓想到了衛渺遇害那一夜，那個斗篷人躡手躡腳地從後衝過去。衛渺沒有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