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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張着嘴，可是發不出任何聲音，像是個啞巴似的，面上露出絕望到極致的神情。
而就在山壁的上方，站了兩個人。
馬富和並未察覺到。
瓊華獸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程翎把人關小黑屋，而非妖獸。
它也在小黑屋裏待過一段時間，據它所知，小黑屋裏也是待過人的，聽說有一個是在陵城的土地上做拐賣婦女的生意，被程翎抓進了小黑屋，待了十天，受盡了精神和□□的折磨後被放了出去找派出所自首了。
還有一些窮兇惡極的罪犯，以及一些生性惡劣的人類。
不過他們在裏面大多都關不久，頂多就半個月，到極限時便被放了出去，接受人類制定的法律的制裁。
瓊華獸覺得程翎對陵城這片土地愛得深沉，她似乎竭盡所能地降低自己在這片土地上的存在感，又總在默默無聞地維護着陵城的治安，不管人還是妖，她都能做到同等對待。
瓊華獸說道：“他要關小黑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