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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坐了一會兒,蔣思因感覺恢復得差不多了,就起身拍拍塵土。
“我們不去找何哥嗎?他這麼久還沒回來,不會有事吧?”
“先送你上山。”廣寒道,頓了頓,又補充一句,“他可以。”
這句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說服蔣思因。
當時何疏丟下一句“你照看他,我去去就來”,人並作幾步跑進旁邊密林斜坡,很快沒了蹤影,廣寒眉頭微皺,什麼阻攔的話也沒說,依舊選擇留下來。
因爲他知道何疏說的是對的,人總要成長,何疏天賦高,學習能力也強,以前是懶散加逃避,現在有心追趕,就必須有面對疾風暴雨的能力。
而實踐,總是最好的錘鍊。
換作從前,廣寒絕不會對一隻雛鷹的沖天多加干涉,但剛纔,何疏匆匆離去的背影,竟讓他不期然想起新寰大廈裏對方奄奄一息,口鼻流血,脖頸滿布淤青的悽慘。
當時那一絲微妙的情緒起伏記憶猶新,否則他也不會直接將窅魔吞喫入腹。
時過境遷,這種心情似乎比當日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