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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白鶴眠自打成了花魁,就斷了唸書的想法。
他把裝着葡萄的盤子推到“蘭芝”面前:“喫吧。”
女學生戰戰兢兢地坐下,不敢喫葡萄,而是小聲道歉:“白少爺,方纔的話,您別往心裏去。”
“什麼話?”白鶴眠反問。
女學生立刻恐慌起來。
白鶴眠知道她害怕的不是自己這個落魄的白家少爺,而是他的丈夫——封二爺。
“放心吧,我什麼也沒聽見。”白鶴眠無趣地揮揮手,歪回椅子裏心不在焉地想事情。
他之所以把“蘭芝”叫上來,不過是想傳些流言蜚語,等封老二回了金陵聽見,一怒之下將他休了。可這女學生一副懦弱的模樣,就算白鶴眠真的跟她一同走出梨園,旁人也不會往約會上猜,反倒像是他在強搶民女。
“罷了,你……”白鶴眠見“蘭芝”嚇得連葡萄都不敢喫,剛想讓她回去,誰知起身的工夫,餘光就掃到了門下露出的半截鐵灰色的褲管。
不是封老二,又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