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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遲疑地點頭:“不看。”
“爲什麼?”封棲松不由自主與他靠得近些,“是不是……覺得和我親過,就對不起你的相好的了?”
白鶴眠大爲窘迫:“不就是親了一下?”
“……我和他本來也沒有私定終身,怎麼好像是幹了見不得人的事一樣?”他懊惱地將封棲松推開些,“封二哥,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我既然答應了當你的男妻,那在這一年裏,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白鶴眠說完,大概是覺得自己並不是一個那麼有信用的人,亡羊補牢:“就算是相好的寫來的信,我也不會看,勞您幫我保存。”
“那一年之後……”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白鶴眠憋屈地推着輪椅,心道,一年以後上哪兒再去找相好的?可他看了看封棲松的腿,又忍不住嘆息。
找不到就找不到吧,做人要講良心,不能爲了一己私慾,就把救命恩人撂下。
白鶴眠稀裏糊塗地想了一通,把自己想通了,隨後又緊張起來。
陳月夜死了,陳北斗必定不會善罷甘休,就算沒有證據,也會把罪名安在同樣身爲副司令的封棲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