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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陷輪椅,是爲了封家。”封棲松慢條斯理地放下褲腿,絲毫沒有自己拋下了一顆重磅炸彈的自覺,“如今封家已經度過了最艱難的時期,我若再不站起來,反倒要叫別人輕視了去。”
“二爺……”千山氣短地叫了聲,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嚨。
“況且鶴眠嫁給了我,我不願他受世人嗤笑,說白家的小少爺嫁給了一個不舉的殘廢。”
封棲松說這些話的時候,一直注視着緊閉的小門。
那扇不起眼的門連接着兩間屋子,門內是他的堅持,門後則是他的劫。
封棲鬆快把荀老爺子氣死的時候,白小少爺正趴在硬邦邦的牀上犯愁。
他拿着寫給舊相好的信,翻來覆去,全然沒了以前回信時的激動,滿心都是煩悶。
說來也怪,明明都是同一人的口吻,可是換了一種字跡,他便瞬間尋不到往日的情絲。
他在信裏寫,自己已經嫁入了封家,封二爺也和傳聞中的不一樣,他既感謝相好的過去對自己的照顧,又堅決地拒絕了私奔的提議。
白鶴眠心想,他還沒報答完封二哥的救命之恩呢,怎麼能撒手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