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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旗袍的白小少爺和封臥柏站在宅院門前拉拉扯扯,也不知是不是拍攝角度的問題,瞧着頗爲親密。
“鶴眠,你可真是……”封棲鬆氣極反笑,“很好。”
在院中納涼的白鶴眠無端打了個寒戰,繼而把心裏那點莫名冒出來的寒意拋在了腦後,專心致志地指揮千山把冰在井裏的西瓜撈上來。
“小少爺,三爺又來找了您幾回。”千山拽着麻繩,將盛着西瓜的水桶一點一點往上拉,“我都以您生病爲由攔住了。”
“嗯,攔得好。”白鶴眠手捧裝着碎冰的碗,就等着冰西瓜上來,往上面澆西瓜汁了,“下回他要是再來,你就說我身上有病氣,怕過給他。”
“成!”千山一口答應,“不過小少爺,您這教訓的法子……行得通嗎?”
封家往上十幾代皆是書香門第,教訓自家兒郎的法子無非是抄家法,或是跪祠堂,哪怕到了封棲松這一輩,也是如此。
哪有像白小少爺這樣故意吊着人的?
“那你說,封二哥有沒有罰過封三爺?”白鶴眠老神在在地反問。
“罰過。”千山一五一十地回答,“怎麼沒罰過?大爺活着的時候就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