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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鶴眠從醫院一直昏到了家,身上的傷口沒什麼大問題,倒是被嚇住,又開始渾身發熱,說了半宿胡話。
千山壯着膽子聽了幾耳朵,差點沒笑死——白小少爺在罵封棲松呢!
千山跟了封二爺這麼些年,就沒見過有誰敢罵封棲松,還罵得這麼真情實感,邊罵邊咬牙切齒的。
白家的小少爺真是個活寶。
白鶴眠在夢裏把封棲松罵了個狗血噴頭,等真醒了,反倒捨不得了,還摟着封二哥的脖子好生瞧了許久。
封棲松面色不太好,但是有血色,嘴脣乾了些,但脣角含了笑。
“封二哥,”白鶴眠啞着嗓子喚封棲松,把自己滾燙的額頭貼了過去,“你痛不痛?”
他看見了封棲松肩膀上的紗布和固定斷骨的夾板。
“不痛。”封棲松單手摟住白鶴眠的腰,覺得他又瘦了,於心不忍,“你都發了幾回熱了?”
“封二哥怕我懷孩子的時候難受?”白鶴眠懶洋洋地笑了一聲,滑落下來的領口後面,牡丹花在白皙的脖頸旁開得熱熱鬧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