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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署的驚天一爆,記者在乎的不是傷了多少無辜的人,而是封棲松到底活着還是死了。
“怎麼全在瞎猜?”白鶴眠看不得別人說封二哥的“死”,惱火地丟了報紙。
封棲松笑笑:“不僅僅因爲我是封家人,還因爲我大哥當年,就是中了埋伏,被人活生生炸死的。”
封頃竹的死是封二爺心中的一道疤,一道痕,一個時時刻刻提醒着他,自己有多卑劣的里程碑。
白鶴眠不敢多問,蜷在封二哥的臂彎間,假裝津津有味地看花邊新聞。
報紙上說陳月夜死了,他的姘頭彩明珠正和歌廳鬧,要和不知道什麼來頭的公子哥私奔,追逐愛情。
她的愛情在十幾天前還和陳副司令的兒子牢牢地捆綁在一起,如今就已轉移到了旁人身上,彷彿生來就爲了遇上新的情人,然後轟轟烈烈地演繹一場生離死別。
白鶴眠把報紙放下,在千山震驚的目光裏,飛速騎在了封棲松的腰間。
“鶴眠?”封棲松扶住他,怕他掉下去。
“封二哥,你胳膊受傷了,腿也受傷了,但腰是好的。”白鶴眠理直氣壯,“不會被我騎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