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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鶴眠從未想過,不露面的熟客就是封臥柏。他不願信,也不肯信,哪怕明知金陵城裏有財力包養花魁的人屈指可數,也不願把曾經付出過情感的熟客和封老三畫上等號。
因爲字裏有風骨,白鶴眠心中的熟客該是封棲松那樣文質彬彬、溫文爾雅的一個人。
反觀封臥柏……白鶴眠閉上眼睛後退了一步,抿脣往東廂房裏走,姿態狼狽如落荒而逃。
他在一段堪稱漫長的歲月裏,將青澀的情感託付給了這樣一個人——這樣一個骨子裏被金陵城的浮華腐化的浪蕩子,這樣一個讓他名聲掃地、備受世人恥笑的公子哥。
白鶴眠踉蹌了一下,千山焦急地扶住他的胳膊:“小少爺,三爺他……”
“你不必說了。”白鶴眠打斷千山,面色蒼白,“既然三爺要我查,那我便去查吧。”
封棲松將封家的賬本都給了他,倒是方便了他翻看。
千山知道賬本的底細,急得鼻尖冒汗,撇下白鶴眠去找封棲松,半道碰上護院,說陳北斗又來了,還帶着酒,要和小少爺一起祭奠封二爺。
千山的頭瞬間一個有兩個大,跑進臥房,倒豆子似的把事情全說了。
“帶了酒?”封棲松面色不變,靜靜地凝望着半掩的窗戶,“你想辦法把酒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