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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嶼安聞聲微微抬頭,只是頗有趣味的看了眼正請罪的許永承,嘴角掛起一抹諷意。
皇帝眨了眨眼,平復了下心情,深吸一口氣道:“他入朝爲官十餘載,在朕眼皮子底下這些年朕都未察覺到他的動作,莫說剛監國事不足一年的太子了,你莫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事是他們自己犯下的,與你何干。”
許永承聞聲仍舊躬着身,一副請罪的樣子,皇帝頗無奈的又道:“太子不必自責,這事既已有定論,周家該罰的也罰了,這事便就此掀過,往後便不必再提,你在此事上學到教訓也就罷了,往後務必恭謹順查.....”
皇帝話裏的意思與近乎要溢出來的寬容,賀嶼安毫不意外,他對太子慣來慈和,顯少有過什麼火氣,相較於二皇子的待遇,實在是天差地別。
皇帝看了眼一直沉默不語的賀嶼安忽然道:“三郎,南疆戰事暫緩,你無需再奔赴戰場,眼下你需得備秋闈科考一事,輔佐太子承辦,你心思細,盯緊了莫出岔子。”
賀嶼安心下嘆了口氣,面上卻是波瀾不驚點頭應了道:“是,微臣明白。”
“對了,陳老太傅下月壽辰,太子你記得去走一趟,雖已告老,畢竟教你一場,這事於你名聲有益。”聽聽,這一字一句間,皆是皇帝的爲太子的費心打算。
太子聞聲躬了躬身應了聲是。
兩人出了書房,日頭已高照,太子看着賀嶼安,似不經意問道道:“周齊楊可有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