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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然眼眸微冷, ,玉身長立抿脣忽問道:“殿下, 無論是誰都要滅口?”
許永承嗤笑一聲, 手搭在案牘上,眼底的陰霾與嗜血重到掩蓋不住:“無論是誰,盡數滅口!既然敢娶她,也需得思量後果。”
陸然聞聲倒是無多大的觸動, 若是旁人, 太子必說道做到, 畢竟屠戮在他手上的人幾乎數不清, 可陸然不同旁人, 身份地位皆極爲特殊的,且不論自己爲他效勞,單祖父曾爲太子太傅, 太子便動不得他。
即便太子記恨太過而對他如何?爲了賀秋濃也值得賭一把。
他躬身行了一禮,頭微微垂下遮掩住自己面上的情緒, 沉聲回應道:“是,陸然明白。”
陸然心裏頭一回滋生出一股陌生的惡劣快意。許是因爲常年服侍太子的緣故,心性也變化了許多。不再似幼時一般純善, 誠然,他莫名有些激動。頗爲好奇太子若是知道他想方設法想知道的人就在眼前, 不知是何感想。
一連好幾日, 皇帝那處都無消息,宮裏頭的聖旨一日未下,宮裏宮外都吊着心放不下來, 太子不知着人斥責多少回陸然, 他卻不緊不慢的囫圇搪塞太子。
畢竟知曉的唯有皇帝與長公主, 他二人一日沉默不語,陸然便可以此爲儀仗壓着不查。
這是自輔佐太子起,頭一回生了私心。
四日後,賜婚聖旨到底是出了宮門,直奔賀陸兩府,是皇后先一步知曉,着人送消息進的東宮,可到底是遲了一步,那時聖旨已出了第二道宮門,再無返還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