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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辭懇切,裏頭還帶了幾分質問的意思。
許永承摩挲了下指尖,神色沉沉:“什麼意思?”
他倒是要看看這廝又能空口白牙辯駁出些什麼來。
賀嶼安面上顏色帶着嚴肅,謹慎的看向四周,嘴角輕諷道:“不然殿下以爲我們爲何會出現在這?方纔有小廝來報,說太子殿下醉酒闖進了新房,欲行不軌......”
“殿下你的名聲,是費了多少功夫,多少年堆積起來的,我們爲此到後院攔你,倒成了我們的不是了?”他頓了一下又道:“只是,我不清楚,我們哪裏不是了?”
“是臣下對儲君的危殫之心不對,還是陸然對剛過門的妻子,我對血親妹妹的擔憂之心不對?”
這裏面什麼都對,可唯有一事不對,陸然對賀秋濃的擔憂之心是最多餘的,可這事只太子與陸然心知肚明,賀嶼安卻渾然不知。
只是……他反駁不了。
這話說得太子啞口無言,倒顯得他心思狹隘,想多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