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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闕聞聲神色微微一變,若是旁人或許不知姜笙之前受的那些苦罪,可盛闕卻是知道不少,再看姜許恣的目光霎時便冷了許多:“是嗎?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
也不知是不是姜許恣太過敏感,他總覺得,他這話裏有別的意思。
姜城南聞聲只笑了一聲,並未搭姜許恣的話,轉而看向盛闕道:“今日不得空,改日吧。”
說着便要離去,盛闕聞聲點了點頭,見他離去後面上的客氣與熱情便去了一大半,看向姜許恣時神色已清單如水:“他既不得空,那便改日吧,一人去瞧也不大有意思,姜修編你說可是?”
姜許恣此刻只是翰林院七品修撰,官職實在低微了些。
說罷,盛闕未等他應下,抬腳便離去了,將他一人留在原地,盛闕不願意抬舉他,一旁的官員皆看出來了,雖有些詫異,但也瞧出些苗頭來,姜許恣的臉色驀然便一沉,他覺得臉上燒得慌,衆人目光中他儼然成了個笑柄。
只是他不明白,盛闕這突如其來的敵意是從何而來?
恰此刻夏赫章從他身側走過,輕笑了一聲替他解了惑:“盛家的三姑娘是姜家姑娘的手帕交,你覺得有事情,他會不知道嗎?”
姜許恣面色一白,咬緊牙關生了幾分後悔來,他入朝爲官與多日了,但自始至終都在邊緣徘徊,朝中大臣多是注重家底的,他比不得姜城南的狀元頭銜,也比不得夏赫章的家世背景,他的底細旁人一查便知,窮鄉僻壤來的,自是無人願意搭腔,他纔想着乘此機會,道明他與姜城南的關係,也好解一解眼下的困頓局面,怎想卻弄巧成拙了。
也是他大意了,只一心攀談關係,未往深處細想賀盛兩家的關係,如今未攀談上邊罷了,今日盛闕擺這麼一遭,處境更是艱難幾分了,他不禁心中升起幾分悲慼之感,難當當真只能靠自己勤勤懇懇慢慢晚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