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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一句話,便直戳了許永承的心肺,他面色忽變,在顧不得什麼君子模樣,從一旁侍衛腰間伸手便是拿劍,而後抵在了姜笙的脖子上。
“賀三,你說是你嘴硬,還是孤的這把劍利?”
果不其然,賀嶼安即刻便是閉上了嘴,面上猶如附上一層寒霜:“她若是傷了一根汗毛,殿下,你知道我的性子。”
姜笙與賀嶼安對視一眼,只那麼一眼便好似道破了萬千。
一旁的陸然見狀出來打圓場道:“殿下,姜笙體弱,你莫真傷了她。”
陸然不出現,許永承還未必能記起他,可他偏要往自己刀口上撞,許永承今日得此機會自是不肯輕易放過,他將手中利劍募的往地上一插,那利劍便直直的插在地上,許永承笑道:“陸然,你近日過得很是瀟灑吧。”
許永承待賀嶼安許有幾分兄弟情誼,可待陸然卻不同,陸然在他眼裏,與養的狗無異,狗不聽話了,許永承自是不會手下留情。
陸然斂下眸子道:“殿下誤會了,陸然自始至終都是站在殿下身後的。”
“站在孤身後?”許永承仿若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聞聲捧腹大笑,待笑的差不多了才陰惻惻對着陸然道:“你當孤是三歲小娃?那日的叛亂栽贓之事,若無你從中穿針引線,孤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殿下,您誤會陸然了,今日您要賀家姑娘,陸然便親自送賀家姑娘前來,您瞧,是不是她?”說着便將賀秋濃往前一推,好似是爲了讓許永承瞧的更仔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