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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小四肢就不是很靈活,現在的身手是苦練得來的,其中有很多是因爲我的大腦發達,所以彌補了一部分身手的缺失,所以如果要跳小時候的舞蹈,我需要嘴裏哼着歌來確定自己的節奏。
小時候跳過這個舞蹈的人,肯定知道這個舞蹈不是一個人跳的,最起碼得兩個人,一個人扮演一隻扭腰妖嬈的蘿蔔,一個人過來拔。
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蘿蔔,因爲我當時就是扮演蘿蔔的角色,舞蹈的第一個動作就是非常離譜的扭動,但我毫無廉恥感,同時毫無畏懼。
拔蘿蔔,拔蘿蔔,哎呀呀,哎呀呀。
我嘴巴里叼着煙,哼着歌,小時候的條件反射竟然現在還能記得。
這是一件在外人看來極度荒謬的事情,只有我自己知道,我離死亡只有一步之遙,似乎這一路過來,我已經完全習慣了這樣荒謬離譜但又極度的危險的事情,此刻心裏十分平靜。
大概跳了有三分鐘,我就跳完了第一段,接下來是一個重複,我煙也抽完了,看了看手錶,看了看四周,毫不猶豫地重新開始跳,一邊跳一邊心說來啊大哥,我這麼豁出去,你可別不長臉。這個時候,我忽然看到秀秀在縫隙裏,閃出了幾個信號。
秀秀那個角度肯定看到了什麼,我吐掉菸頭,緩緩轉過頭,用餘光看身後,立刻看到一根細長的黑色的軟體螞蟥一樣的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地下的石頭縫隙裏伸了上來,離我大概一臂遠,安靜地豎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