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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三秒,伸手扯了一下,這些東西竟然還有韌性,這都有多少年了?這些尸陀林裏的小房子,洞穴的頂部都是頭髮,下面的長案風格都極度原始,我感覺在新石器時代這裏應該就存在了。
新石器時代的人都已經變成化石了,還能有頭髮?頭髮的主要成分是蛋白質還是啥,我已經忘記了,這玩意兒在這種環境下,就算保存到現在,也應該一碰就變成灰纔對。
但如今我扯這些頭髮,發現它們非常堅韌,心說難道不是頭髮,而是什麼其他像頭髮的東西麼?
又或者,這頭髮還是活的?
我抓着頭髮,開始尋找其中的走向——頭髮是從哪兒來的,是怎麼掛在縫隙裏的。
往上湊近了看,我就看到所有的頭髮都是從洞頂的石頭縫隙裏出來的,但這些頭髮並不是簡單地塞入縫隙,而是在縫隙裏還有一個勾子,那勾子也是用象牙做的,頭髮是一個勾子一個勾子掛過來的,就像掛窗簾一樣。
當我把勾子上的頭髮解下來之後,頭髮就開始往下垂,但它的另外兩邊,仍舊卡在縫隙裏的勾子上。
我很難清楚地描述這種情況,但我已經意識到了,這裏所有的頭髮都沒有斷,而且是非常非常多的、連綿不斷的長髮,它們被掛在了洞頂,利用洞頂縫隙裏的勾子,一截一截的勾在上方。
而且從頭髮的狀態來看——畢竟人和人的頭髮不一樣,悶油瓶、胖子、小花、瞎子的頭髮都不一樣——這些頭髮都是同源的,也就是說,都屬於同一個人。
我看着頭髮的走向,是和我出來的洞口相反的方向,所有的頭髮都往那個方向集中而去。那邊一片漆黑,是黑瞎子消失的方向,也是這個宴會的盡頭,這個巨大宴會的主座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