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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祿握住劍柄,對着眼前默劇一樣的場景,將喉頭的酸澀硬是嚥下去。
“我手握羅馬。上窮無盡天,下至無底地,唯我一人……”他在這裏作了停頓,喉嚨漲得痠痛,演講稿的一角被他捏出一團褶皺。
因爲失去愛人而極盡世間權力和尊貴的尼祿,在這一刻覺悟到,衆生皆苦。
……
典禮結束後,尼祿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地牢處置安東尼。
地牢裏的罪犯都犯下過重罪,條件最爲惡劣。但尼祿堅持要親自過來,處死安東尼。
地牢又悶又溼,長滿青苔的牆壁滲出黏糊糊的水珠,象沿牆流動的某種怪物的口水。
幾名近衛在地牢的走廊裏鋪上草墊,尼祿咯吱咯吱地踩過一路乾草,牆頂帶有草腥味的水珠滴進撒滿金粉的頭髮和披肩。
鐵底的軍靴停駐在一個小木窗前。尼祿用權杖抵了抵木窗。